當走到離別的渡口,與相伴過你的人揮手別離,多少人佯裝成不在乎,而在那轉身的刹那,那瘦比黃花水晶燈的思念,盛滿眼眶的淚。多少人帶著不舍,帶著花自飄零的閑愁,松開曾讓你溫暖的手,閉上眼狂奔,直到跑遠了回頭,朦朧的視線再也尋不到熟悉的身影。
而我,再一次次的劇情中,演繹著別離。再一次次的相伴中,演繹著孤獨。再一次次的別離中,演繹著不在乎。久而久之,心漸漸厭倦了別離,卻還不曾麻木,多了一份劇情開場的恐懼,只因害怕了劇情別離的結局。
與此,我寧可一個人守著一座城,一個人淪陷在荒野,也不願兩個人欣賞莊生迷碟的幽夢,因為誰也不知,你是在權證夢中,還是在夢外。
與其,在夢中纏綿了半個世紀,當夢醒,卻是荒蕪淒涼。不如就,至少沒有期待,沒有惋惜,更沒有奢望,就這樣靜靜地空守,空守著四季的輪回,將自己帶進四季裏。
若是春,那麼就將自己化成一只蝶,一只孤傲的蝶,不與世事爭寵,不需華麗起舞,即使孤獨停靠在花間,那也很美。
若是夏,那麼就將自己化成一縷風,一縷溫暖的風,不讓自己淒寒,還能將這份暖帶給他人,即使看著他人幸福,那也將會是滿足。
若是秋,那麼就將Reenex 好唔好自己化成一片葉,一片頑強的葉,不讓風將自己吹落,直至冬我還能依舊在枝頭搖曳,展示著即使生命中獨留自己,我也會堅強的存在。
- ۹۵/۱۰/۰۱